偏执Bat

-燕北墨-
☫想搞楚轩,想日唐三,想睡萧炎,想上鬼使黑☫
☤初心不改 墙头草☤
‖区长痴汉‖
『墨韵BAT』

【代阵】人鱼药

 *很久没有写东西了渣文笔ooc

*请勿认真,我为爱发电

*全部成人设定

*灵感来源一本漫画,得不到爱人的吻会慢慢变成人鱼

*时间有些紧,还没修,可能有bug,晚上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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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在目光所及的最远处,海天相接的地方,银月的轮盘成了唯一的光源。人鱼猛的跃出水面,女人在优美不过的曲线,线条再流畅不过的鱼尾,逆着月光,一切全都是朦胧的剪影,在水浪溅起后一切又重归于平静。

 

 

遗留在脑海里的景色太过惊艳,导致井阵从梦里清醒睁眼看见苍白的天花板的时候反而有些茫然。

 

 

“人会变成人鱼吗?人鱼真的存在吗?人鱼真的和故事里形容的一样漂亮吗?”

小时候能听到父亲讲睡前故事的时候是为数不多的,担任这项任务的人总是母亲,所以但凡能抓到父亲一次他也总会拿出刨根问底的精神纠缠到底。

 

那时候父亲怎么回答的?盯着天花板,井阵放任自己继续放空。

 

“人鱼会变成人,那么人应该也能辨认人鱼的吧。所以人鱼可能真的存在哦,在深夜的深海。”父亲笑的眯起眼睛,伸手揉揉他的头顶“至于什么样子,你见到了就会知道了。”

 

 

井阵掀开身上的被子走去浴室,站在镜子前重新找回焦距。

是啊,现在我知道了,人鱼的样子,像是被冲上海岸无法归水的游鱼。和优雅半点不沾边,只剩下狼狈。

 

 

 

等鹿代终于完成了手里繁琐至极的任务,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快要两个月没见到小队的同伴了。蝶蝶还好,偶尔在交报任务进程的时候能打个照面,少时圆润的少女现在也高挑抽条,但是性子到是完全没变。不过井阵到是实打实的整整完全未见,连点消息都不曾收到过。

“井阵?我之前去见过他一次。”蝶蝶抱着当作情报利息收来的薯片,担任讲解的工作“他从某次任务回来之后就暂时不适合任务了。”

“不适合?”鹿代皱眉。

“我听说是那次任务出了什么意外,可是我去看他的时候次次都扑空。”颇为抱怨的把薯片咬的吱吱作响,蝶蝶甚至还挥了挥拳头“医院和家里都找不到他,亏我还为他耽误了两天的任务进程,真是一点都不成熟的男孩子。”

“家里和医院都找不到他?好端端的他躲起来干什么。”

 

满足的享受了最后一口薯片,蝶蝶耸耸肩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:“就靠你了,如过他病了你得把他治好。”

“为什么麻烦的事情总要落到我身上啊…”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背影,鹿代抱怨出声。

 

-因为只有你能完成啊,男孩子果然都是迟钝不开窍的生物。

 

 

 

认真的询问了整个村子的旅店,鹿代才终于在一个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找到了井阵。他似乎才洗完澡,仅仅穿着浴袍,没束起的头发还在滴水。直到看到对方好好端端的站在眼前,身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,鹿代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“我…听说你在任务里出了意外?”鹿代不自在的挠挠头,试图找个话题,“我能进去吗?”

“对不起啊鹿代,我刚好有事情要出去…你要不要下次再来?”迅速组织好语言,井阵准备把门关上。

“我可以和你一起去。”眼疾手快把手插进门和门框之间,差点被拒之门外的鹿代感觉有些怪异,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被井阵拒绝。

“不是什么要紧事….你进来吧。”

 

 

耳后的疼痛在加剧,连带着脖颈和喉咙。

 

 

 “浴室怎么了。”

井阵注意到鹿代用的是陈述的语气,他只不过下意识的朝着那边瞥了一眼就被抓到了尾巴。

还没来得及摇头,就被撩起了头发,耳后变异的皮肤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了空气里。

“这是…鱼鳃?”

身体僵硬了几秒又放松下来,“……”

鹿代看着井阵的嘴来回开合了几次,然后伸手拿了笔纸。

[你听过人鱼的故事吗]

“你的嗓子……人鱼??”饶是鹿代,也没及时跟上井阵的思路。

[对啊,人鱼]井阵用笔指了指鱼鳃。

“你是说你会变成一条鱼?!”

[差不多吧,以后你要在水下听我唱歌吗?]井阵又恢复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好像他才是这件事的旁观者。

 

鹿代突然感到愤怒,突如其来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从何而来的愤怒。他抽走对方手里的笔,狠狠的摔在地下,然后又在他错愕的眼神里狠狠的把人撞到在地。随着浴袍散开,鹿代这才看见被布料遮掩下的过分白皙的皮肤。左腰侧和肩头和井阵瞳色相近的鳞片蔓延生长,耻骨附近的皮肤已经彻底被鳞片覆盖。还想继续探究,却被猛地被推开。

井阵手忙脚乱的重新把浴袍系好才抬头,鹿代注意到他在脸红,做了个抱歉的表情,刚刚他确实冲动的不像是自己。

 

 

“没有解决方法吗。”

[有]井阵捡起刚刚被扔下桌子的笔。

“很难办到,还是因为什么无法实现?”

[我不想这么做]

“为什么?”那股愤怒又来了,不过这回鹿代找到了缘由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有了喜欢的人果然是个麻烦事。

井阵就那么看着他,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的秘密又被戳穿了——在鹿代面前藏得最久的秘密。

“所以解决的方法到底是什么?”

 

笔尖悬在纸上许久未落。

 

无所谓了,反正是最后一次。

放下笔,井阵伸手把鹿代拉向自己。

 

 

屋里几不可闻的海味,终于在一个吻里烟消云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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